“别说您与殿下如今见不到,”沈决淡淡笑着:“就算是见到了,怎么,太子妃身为殿下挚爱,难道会赶着去巴结殿下?”
这话不对味,非常不对。沈决不是得理不饶人的性子,他听懂了说笑,没任何必要再添一问让她别扭。琼羽心中宛若压了重石,她的极力维持终究是没能让萧云奕待她如昨,先有裂隙后来风声,莫非沈决发现了什么端倪,认为她和萧云奕感情不再,这才看破不说破的试探。
琼羽警惕心燃燃升温,沈决仍是一副淡泊神情:“太子妃不要多想,我不过是给您讲了个故事,至于如何理解,您大可先放一放太子殿下,顾及顾及您自身。”
他放慢语速,继续道:“大梁失过一位燕王,更会有无数新生英才为国效力,太子殿下就是其一。再观天下,已无疏乐是真,实则有无数个疏乐亦为真。我只是跟太子妃您提个醒,世间恩怨情仇周而复始,莫在身陷囹圄之后惋惜当局者迷。”
琼羽如同被沈决捂住眼睛不许前行,然脑海的雾守得云开:“你拿燕王和殿下做比较,意在说南昭将步疏乐的后尘?”
“不像吗。”沈决起身迫使琼羽仰视他:“萧乡雪和萧云奕不像吗?”
“再像他们也不是同一个人。”琼羽转头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