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排,暂时在他面前消失。”
“东宫封锁,我应和殿下关在一起有难同当。”琼羽闭口心想:好不容易稳住了沈决,谁知他隐匿深藏的病狂性子下一刻能做出什么事,能逃则逃!
“说了老多,”沈决白了琼羽一眼,再好看的脸也有了那么一丝找揍意味:“你就是想和他关在一起。”
“我没有!”琼羽捏着小巧玉剑冲着沈决,想了想他那极佳的轻功,又缓缓将剑尖转向了自己的脖子,威胁道:“你放不放?”
“……”沈决盯着玉剑,玩似的模仿她语气:“你戳不戳。”
法子对无赖无用,琼羽有些烦躁地垂下手:“你干啥啥行堪称全才,怎么在轮到应对太子殿下就要从我下手,今日你是完完全全证实了他没有很看重我,这样固执下去必然又是徒劳。”
“!”话落才过脑,琼羽头皮发麻:“我为何要说又。”
自从萧云奕遇刺负伤,接连几月围绕她的除了祸事还是祸事,琼羽逼着自己凝望沈决,回忆她每遇此人前后,历经的是接连数次心惊肉跳的受害!
她顿时宛如重坠井底,茫然无措地目睹井口闭合。前几日沈决端着她轻而易举地飞奔数里,想必这瘦胳膊瘦腿能抬动石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