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们出自哪路,胆敢冒充礼队混进王宫大开杀戒!”
“王爷遭遇软禁, 属下们正是来助您脱身的。”萧乡雪的一无所知惹愣了众兵, 他们听的是天子令, 办的是圣旨意,怎么到燕王这就糊了层黑泥洗不清?
一时间室内万籁俱寂,没人再吭声,宫中埋伏的不够, 此刻怕已经乱做一团, 他们还有大量的任务要完成, 千万不可在这节骨眼得罪燕王,掉了脑袋。
“事到如今,您是没想过来, 还是勒令自己不许去想。”自尽未成的国主咳出一口血痰,瘫在王座上狂笑不止:“看不出来吗!这都是您那好弟弟派来的, 什么平乱什么剿贼, 梁帝从开头要的就不是凯旋, 他要的是疏乐,是疏乐一国啊!”
他服毒了!萧乡雪三两步跨上王座,才揪住国主领子没来得及催吐,乌黑血已浸了他满手,国主顿时感到了绝无仅有的解脱:“来不及了,来不及。我本以为眼睁睁看着我的兄弟, 我的臣子身死会无比痛苦,然而等到真的发生后,不也就这样吗。”
他笑过自身还要笑话萧乡雪:“您和梁帝的手足情义也上不了台面啊, 他宁愿和名存实亡的我密谋规划互取其利,也不叫你听去任何风声。”
“你怎么忍心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