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幸好赶上了!”
萧乡雪被唤大名,分外清醒之余是不得不面对的残酷:“守真,光凭礼队的人完不成今夜大谋,最先跟我同行的过万精兵也住在百姓家,他们披着羊皮帮疏乐重建王城,实际上全都得了梁帝的令,只有我被蒙在鼓里。”
“反了,全反了。”霍微扶着马大喘气:“不止你,我,还有沈赫,都是给瞒着上了路,从京城出发便是为了当炮//仗!我算是想明白了沈赫为什么死,他怕是听着了什么,被自己人灭的口!”
“呸,什么他娘的自己人!”他扯住缰绳把马往回拽:“不说这个了,快去初阳殿!你知道宫里面怎么传的吗,大梁燕王萧乡雪谋杀国主,领进来的兵见人就砍,大有灭国之势。这是多大一口锅啊,活活推你头上了!”
萧乡雪握住霍微的手将他拉上马背:“初阳如何?”
“宫里乱的太快,初阳见不到你人自是信以为真,悲痛着就动了胎气!”霍微欲哭无泪:“万幸啊万幸,初阳产期将至,医女稳婆就住在偏殿,你派去的人到的也快,好歹是把初阳殿守住了。”
萧乡雪策马狂奔,无言间恍惚失神。马争气地停在初阳殿前,嘶鸣掩盖不住从里传出的撕心裂肺的呻//吟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