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漠沙地与浅草高原离得不远却大相径庭,多年前或有一阵凶残的沙暴侵袭此处,使人们建造居住的院落搜刮作有歪有斜的残枝败叶,更有甚者半身陷地。
萧乡雪环顾狼藉心生不出半点波澜,直至望到偏西而盈的硕硕弯月,月影之下的瘦小身形心事重重,她静坐的久,胆子大些的鸟雀落肩而栖,初阳捧过毛球用鼻尖亲昵地蹭蹭羽绒,谨慎抬手将它归还给皓月天地。
“!”初阳余光瞥到男子的高大身形不禁吓了一跳,相熟的默契又令她即刻认出来人,她焦急小跑到萧乡雪身边搀扶,抿着唇小声指责:“谁让你下地了,村医说要静养。”
萧乡雪不忍往她弱不禁风的身板着力,好在站的还算稳:“我醒来没见到你必会出来寻你,想让我静养,首先你不能乱跑。”
初阳置若罔闻也不答话,只拥着萧乡雪让他回转方向:“跟我回去。”
“不回。”萧乡雪温情脉脉地拒绝:“我从未好好领略过大漠风光,既然此处连你都流连忘返,何不分我杯酒一同观赏?”
初阳听萧乡雪说道文绉绉的歪理便知他别有用意,她赌气似的别过脸:“除了从我方才那位置往下看有一汪月心湖,别再没什么生动之物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