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太子妃您去凤祥宫,给他弹月琴。”
琼羽还没开口,何之儒厉声道:“午膳还没用呢,弹什么琴?”
“奴婢,奴婢说了,太子妃请殿下来星月阁用膳。”丫鬟声音越来越小:“可殿下说,殿下说……”
何之儒追问:“他说什么!”
丫鬟颤声道:“殿下说,谁管那女人吃没吃,反正他现在就要听琴。”
“嘭!”茶盏被何之儒重重地磕在桌上。
琼羽是已经习惯萧云奕的肆意妄为,她定下心神,想先哄慰下何之儒:“舅舅您消消气,殿下若想听,我去给他弹就是了。”
不过这话一出来,咋还有种装可怜的茶味?
“去什么去!”何之儒是执意偏护琼羽到底:“您身子还那么弱,殿下不陪着您也就罢了,竟还这么理直气壮地使唤您?这哪是疼您,分明是践踏真情,让您心疼!”
“这……”她原本想好了一串替萧云奕开脱的话,但现在看来,换个思路发言,那才叫爽。
琼羽细指捏着手帕,将它举到眼皮子底下,和真事一样,仿着姑娘家轻咳抽噎:“舅舅,您说的是。”
何之儒见琼羽委屈上了,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,他拍案而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