挤出一个笑,冲她点点头,然后慢慢地,将手从水底下挪出来。
他的手搁到“锅”外,才有血滴从手心往外蔓延。
苏叶出去找了纱布和药,红着眼给方夏包扎。
方夏虚弱得用眼神感谢她。
然后苏叶就忍不住别过头,眼泪掉了下来。
苏叶带着哭音道:“我的老天爷,干嘛让你糟这个罪!”
方夏慢慢习惯了那一阵一阵的疼意,笑起来,望向同样狼狈的妹妹,语气骄傲。
“今天这份遭罪,别人连机会都没有呢。”
方夏在疼痛中想开了——有机会失而复得,已是幸运至极。
无论结果如何,他都将好好地生活、学习,奔赴向梦想和幸福。
三个小时整后,关山海把方夏抱了出去,给他换了条干裤子。
再接着,苏叶给方夏下针。
针里掺了金,闪烁着金光,一根根,扎进皮下,刺进肉里。
又一阵叫人牙酸的麻痒夹杂着痛意袭来,方夏咬牙受着。
方秋椒也换了身衣服,坐在一边等着。
她的身侧,关山海握紧了她的手。
方夏瞥见这幕,嘴角带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