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子晋眼中带光,那光芒亮得方秋椒都觉晃眼。
像是正中午的太阳,里头饱含的期望炙热,也叫人心里动容。
方秋椒心里软软的,跟着他的称呼故意问:“那回头月月好了,天天唱戏,不搭理你,你怎么办?”
“我可以看月月唱戏啊!”梁子晋道,“再说了,戏院也会下班的,晚上她还得回家呢。”
他可是谭月家的人了。梁子晋带着天真之气的面庞,只差将这句令他得意的话直说出来。
随即他反应过来:“椒椒,我可听见了,你说能好!”
梁子晋太高兴,这声太响,被旁边的人瞪了眼,警告道——“小声些。”
“不好意思,对不住。”梁子晋小声道歉,怂怂地缩了下脖子。
出声人被旁边的人拍了下:“那是戏院老板丈夫。”
梁子晋便大大方方道歉:“吵着大家就是错了,对不住,原谅则个。”
听戏的多听古调,梁子晋也用了个常听见的句子,引起一阵笑声。
接着梁子晋又望向方秋椒。
方秋椒摸摸鼻子:“我也不敢说保证的话啊,不过我肯定尽力。你放心。”
能彻底治愈谭月的嗓子,那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