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捡起了从小学的武艺,走出了一条新路。
但她从此极讨厌与人说话,仿佛成为了最沉默的人。
“可她暗地里遍寻名医,就想治好她的嗓子。我们相识,也是因为她寻到湖市去过。”
“如今市里的戏院,都是她贴钱经营的。她每日都要去听听,只是……再不能开嗓。
她曾挚爱的,只能从旁人口中听到,自己再不能参与,成了旁观者。”
苏叶面带遗憾,有经历的声音里满是惋惜。
众人听得一阵沉默。
喻立人小声道:“我不该嫌弃人声音难听的。”
方秋椒更容易触动,听完眼眶都开始泛红。
“她肯定很想上去再唱一曲吧?”
“当然想,只是实在没办法。又能怎么样?”苏叶轻轻摸摸方秋椒柔软的头发,“我们现在努力,只希望以后你们不会再遇到这样令人惋惜的事。”
方秋椒忍了忍,想着喻立人两人在,才没说自己有办法。
她道:“回头我也要去听戏!”说不定能制造偶遇。
看戏自然是后来的事。坐车奔波,先休息了一日,接着方秋椒出门去看店铺和房子。
关山海领着她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