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:“川哥,你已经跟我结婚了。你别想不开,好好跟我过,不好吗?”
“你做梦。”
尉迟川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。
余依童仍不以为意:“川哥,我惹你生气了,这就走。但你要好好吃饭。”
说着,余依童贪婪地看了他几眼,转身走出屋子。
重新关上门。
屋子里只多了个保温桶,里头装着尉迟川这一顿的饭菜。
屋中安静了不知多久,尉迟川爬起来。
他打开保温桶,把饭菜扒进嘴里。
飘着香气的饭菜,在他口中如同嚼蜡。
尉迟川回想着,自己在湖市时的自由。
匆匆吃了些,他摸出纸笔,在纸上勾画山茶花。
只这张山茶花下,还多出个人。
那画中的人整体气质质朴而纯洁,有着教堂圣女般懵懂而天真的眼神,轮廓依稀有几分方秋椒的影子。但任谁见了这画,轻易都不会同她本人联想起来。
夜里十点。
苏叶和关山海下了火车。
软卧里刚睡醒,苏叶还有点头晕。
关山海把帽子递过去:“苏姨,戴个帽子,免得风吹得你头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