椒应一句,站起身道,“阿妈,田爷爷,我先去帮嫂子晾衣服。”
转头方秋椒取了衣架,带着方小博到外头院子里。
尚玉华放低声音,奇怪地问:“椒椒,书记怎么来了?我们家院子里怎么还一股烧纸的味儿。”
作为孕妇,尚玉华的鼻子也灵得厉害。
方秋椒跟她解释了烧纸味道的由来,以及为什么田思明会来,让她心里头有个准备。
尚玉华听着瞪大眼。
她都不敢信:“大伯和爷奶、看着也挺好的啊……”
尚玉华怎么也想不到,对自家好的这三位长辈,竟是合谋着哄骗了自家十多年!
尚玉华反应过来,有些生气:“这十多年,他们可是一丝口风都没泄,怕是想瞒一辈子吧!”
“便是当年不得已,难道这么些年就没个坦白的机会?看着我们家日子难过时,心里就不会愧疚?”
尚玉华还有句话没讲,老太太可是说了——当年是有赔钱的。
可那些钱,他们家一分没拿到。便是他们家日子难过,到处借钱,从隔壁借的钱也都按着利息算着一并还得干干净净。
可还钱时,不见隔壁吭声,只有大伯说过一两回不用,转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