戳戳的,“许你惦记我妹子,还不许我不高兴?”
相较于后来,这个时代的观念更为朴素,自由里尚有一套规则。老丈人、大舅哥等人,是万万得罪不得的。
不过碍于场合,方夏最后几句话变成了低声嘟囔。
尉迟川也听懂了,他压下心中的不适应:“哥说得对,是我想偏了。送东西应该送你喜欢又没有的,送个你有的,是我不够用心。”
这话倒还中听。
方夏把相机放回柜子里:“没事,把你的东西收起来吧。这趟挣不少啊,花这么大?”
眼看两人交锋一回,最后重归和气,朱康安松了口气。
可这口气还没彻底松掉呢,背后一道声音又给他提了起来,拉得紧绷。
“我的老天啊,这是什么东西?!”男人声音又惊又怒,动静很大。
走到大厅门口,本来要出去的人都惊得回了头。
“怎么了?”
“碗里有东西?!不会吧,方老板这儿的吃食一直很干净啊。”
“让我看看,是什么东西?”
出声的仲东标满脸气愤,一手猛地一拍桌子,另一只手拿着筷子,把碗里圆球状的东西夹起来:“你们看看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