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头看过去，正对上端着水过来的沈茜兮，他定定地看着女人，也不知道是在出神，还是在思考些什么。
“喝口水再睡吧，还是夜里。”沈茜兮只以为路沈的奇怪，不过是因为一个普通的噩梦罢了，她将水递到路沈的口边，温声道：“喝一点。”
路沈机械地顺从着沈茜兮说的话，低着头一口一口地喝起水来。
“好了，差不多就继续休息吧，”沈茜兮一边说着，一边扶着路沈重新躺下，“我在旁边陪着你，这次肯定不会做噩梦了。”
听着沈茜兮如沐春风的声音，感受着她温柔的抚摸，路沈不由得再次偏头看向她，见沈茜兮对他笑了笑，他忍不住冒出了一些荒谬的想法。
“你是在照顾我？还是在照顾陆靳尧？”
没想到路沈会问这种问题，沈茜兮不由得一愣，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，“我在照顾的不就是你吗？你觉得你是谁？”
不仅回答了路沈，甚至还带着几分试探，沈茜兮觉得自己可真是太机智了。
谁知道路沈不仅没有回答，反而是情绪起伏很大地自言自语道：“我是谁？我不是陆靳尧，也不是路沈……那我是谁？！”
路沈的状态看起来不对劲，沈茜兮不由得再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