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茜兮明白了，这人估计是背后有金主。
凌雪见她嘲讽过后，沈茜兮一点儿反应都没有，反而有种自己被无视的感觉，更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。
总之就是气。
凌雪继续说：“要我说，她不行直接换个人吧，这种呆呆愣愣的还来录制综艺？别到时候让人笑掉大牙！”
沈茜兮皱眉，这人说话简直越来越难听，她身旁的助理忍不住了，正准备将她骂回去，却被拦住。
助理不接：“她都那么欺负人了……还有一开始进来的时候，就觉得制片人不对劲，一个劲的给我们找茬。”
沈茜兮问她：“那人是谁？”
助理一脸不屑，“她叫凌雪，是个空有流量、演戏只会干瞪眼的花瓶，估计背后有人，才这么嚣张，平常这种流量明星，一般都比较在意自己的形象，公众场合说话都比较注意。除非……”
助理瞥了一眼凌雪，才将后半句话说出来：“除非是没有脑子。”
棚子并不大，而且她俩说话没有故意压着声音，反正沈茜兮也不在意一个花瓶是否会对她构成威胁。
凌雪与众人都听见了助理的话。
意思很明显，要么她没脑子，要么身后有金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