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递还给服务员,服务员点点头,什么话也没说,就离开了。
然后周海涛开始做自我介绍,“我叫周海涛,今年32岁,陶阿姨应该跟你说了我的大概情况吧,现在我自己再说一遍,我的公司是世界五百强的外企,我是一名程序员,家中独子,我家在京郊五环有两套房,是地道的京片子,我听说你是一名音乐家,还留过学?”
“什么音乐家,不过是个弹钢琴的罢了,疫情之后我就没再去,不算留学生,现在自己开了一家音乐教室,教教孩子们弹钢琴。”
“方便问一下你的收入吗?”
“没多少,肯定不如你们。”
“没多少是多少?不是说现在的辅导机构都可赚钱了吗?”
“含税一万左右吧?”
周海涛一听这个数,皱了皱眉,“那的确很一般了,不是,疫情也不影响你毕业啊,现在疫情都过去两年了,你为什么不再去深造呢,学习要有始有终不是吗?拿不到毕业证,等同于你前面两年白学了,你不感觉惋惜?”
迟木梓淡淡的道:“民族大义当前,没啥可惜的,不去了就是不去了,国内也不是没有好的音乐家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,可国外的含金量不是高吗?如果你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