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突然之间就甩了这么个包袱过来,儿臣拒绝不了,难道连这最后半年多的单身生活都不能过了?”
“再说了,这嫁人哪里是说嫁就能嫁的?人家不公主不也得准备准备?嗯……,距离婚期还有近八个月的时间,儿臣会好好珍惜这段难得的日子的。”
昌帝听他说的冠冕堂皇,倒也没有拒绝的余地,大笔一挥,责令钦天监将日子选在明年的春天。
对此,玉痕很是满意,正待离开时,老皇帝却突然叫住了他。
“听说朕昏迷的那天晚上,你这个逆子居然还沉醉于温柔乡里?”
玉痕听其威严又带着点尖锐的声音,不由痞气十足的道。
“父皇,那是儿臣开的画舫,儿臣不在那儿,还能在哪儿?再说了,儿臣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儿臣哪里知道父皇昏迷了?儿臣要是知道,那还不得在第一时间赶过去呀?”
“你,合着,朕晕之前还得去通知你一声?”
昌帝气的险些岔了气,若不是身后的老太监眼疾手快的为其顺气,他说不定已经将手中的茶盏扔到这个逆子的脑门上了。
玉痕一脸无辜:“父皇,儿臣不敢。”
“不敢?朕看你敢的很!”昌帝猛地一拍桌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