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,居然还嫌我们脏,吃饱了撑了的,不吃是吧,不吃我们一会儿可端走了啊!”
“……。”陈红就好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,她想什么,她一清二楚。
左右一看,不止是她自己搁了筷子,外公外婆还有妈妈,以及一飞一扬,也不怎么夹菜了。
李想又瞥见张家两个儿子的黑指甲,那手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,就那抓着饺子和粉条就吃,也不用筷子。
这都什么习惯啊!
她皱了皱眉,逼着自己把目光搁在舞台上,军营里的晚会都是时下最流行的那些军歌、舞蹈、小品,都是反映当代军人的一些日常生活和精神。
听的是慷慨激昂,跳的是欢天喜地,十分应景。
等军区和文工团联合筹备的晚会表演完后,就轮到家属区登台表演了。
原本李华和李想都是一副置身事外,纯粹来充当观众的,哪里想到这个陈红还真是朵奇葩。
刚刚在她们这里吃了亏,这会儿更是迫不及待的要讨回来,也不知道刚刚她上去尬演尬唱的时候和人家主持人说了啥,她这边刚下台,人家就在上面喊李老师了。
这李华是李老师,李想是小李老师,母女俩被战士们齐声喊着:“来一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