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说是有人构陷,如果皇帝不相信他们,她随时都可以交出将军印,辞官回家。
可皇帝担心的从来就不是这父女俩啊,他甚至明说。
“你们在这儿信誓旦旦的保证没用,施筠是什么人,他变成什么样儿,你们可知道?为了以防万一,”
凌舞直接将象征自己一军之帅的令牌拍到了皇帝面前。
“没有什么万一,我的男人我相信,这是有人故意在这儿挑拨离间,皇上,臣知道您在担心什么,暂且不论这些年我们将边疆治理的如何,起码没有话本儿中所说的那样,通敌叛国让东陵国损失巨大吧?平心而论,这三年的成就比之以往,功劳何止是大?简直堪称奇迹了,三年下来的折损人数还不到一千人,这搁在哪个军里都不可能吧?”
“我男人做出来的药,大大的提高了大家的生存率不说,他还和我一起帮助那些被朝廷放弃了的,甚至有些连抚恤金都没有的伤残将士,不说别的,单单是这三年我们捐出来的钱已经超过了二十万两,皇上,做人要讲良心吧,他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,你们居然因为一个话本去怀疑他的人格,这对他而言,何止是侮辱,简直就是在挖他的心,喝他的血!”
凌舞的话掷地有声,让皇帝无言以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