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有救火吗?”
李想不说还好,一说大家全都举着手电筒照他,仔细一看,都摇了摇头。
“这个人面生的很,根本就不是咱们这一片的人,就是啊,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,跑到人家家里看热闹存的什么坏心思啊?”
“呀,李想,这个人不是白天和那个王老太一起来的人里的其中一个吗?”
“赵奶奶好眼力,就是他,我说我家无缘无故的起火呢,说,是不是你干的?”
他的胳膊被李想抓着,动弹不得,可是嘴却巴拉巴拉的在那儿为自己争辩。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呢,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放的火?”
李想呵呵冷笑:“你们下的本不小,为了让我家的火起的大,还用了煤油,你闻闻你自己身上,是不是还留着煤油的味道,还有你的手,这上面黑乎乎的是什么?公安同志,我怀疑这个人就是放火的人,请你们把他抓起来!”
其实早在李想上前抓他的时候,公安就皱起了眉头,经过小李想那么一分析,还真有几分道理。
再看那人脚边的小狗,心下的几分猜忌已经成了认定,狗的嗅觉最为灵敏,别的人狗不咬,独独咬了这个人,还一咬就是个附近的生人,甚至白天还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