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已经晚上七八点了,折腾大半天,所有人都累了。
等中年男人过来的时候,大家都睡了,他脱了鞋就爬了上去。
结果,他不脱鞋倒好,一脱鞋那味道,艹,还有比这更恶心的人吗?
李想正要动作,却见慕岩朝她摆了摆手,自己先一步在半空中画了个聚味符咒,一会儿之后,李想就发现周围一点儿异味儿都没了。
她朝慕岩竖了竖拇指,这才安心的睡下。
然而那个中年男人,就没那么舒服了,慕岩将整个列车里的味道都聚集到他的一亩三分地儿里,熏得他眼睛火辣辣的疼,他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,坐起来几次,发现车厢静悄悄的,他使劲儿的吸了吸鼻子,结果那味道直接让他翻白眼儿要晕过去。
他想低头问问下铺的人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,可是大家好像都睡着了一般,谁也没说话,唯独他一个人艰难的在熬时间。
接下来的两天里,聚味符咒一直贴着这个人,他走到哪儿,味道就聚集到哪儿,熏得他连吃饭的欲望都没有。
他几次忍不住要问,都忍住了,最后实在是憋不住了,就问大家。
“车厢里这么臭,你们是怎么忍得住睡得着吃的下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