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说着说着,火车就开了,结果没多大一会儿,车厢里就聚满了人。
李想皱眉:“刚刚还没这么多人呢,怎么回事?”
“估计是硬座那边的人过来找座位呢吧,那边超级挤,人挤人,脚后跟挨着脚后跟,他们挪不开脚,聪明的就会往这边来凑,哪怕蹲在角落里,坐在卧铺的边缘,也比在硬座车厢得劲。”
没办法,这个年代出一趟门不容易,僧多粥少,能坐上车都不赖了,还挑环境?
果不其然,火车开动约莫半个钟头后,卧铺车厢就挤满了人,虽不至于和硬座车厢相提并论,但也够拥挤了。
这本来这里就狭隘,空气不流通,人一多,夹杂着各种味道的车厢里,别提有多酸爽了。
李想皱了皱眉,觉得脑袋又开始疼了,她只晕汽车,可从来没听书过晕火车的。
他们俩如今坐在自己的过道前,恐怕连上个厕所都不能,因为下一秒,可能作为被强占。
看看,这些人连他们的过道口都没放过,大包小包的堆积着,下脚的地方都快没有了。
老两口原本靠窗户坐在那儿,上来就有人要往人家的床铺上坐。
老太太虽然打扮朴素,但分明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