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玉僵坐着,脑袋里旋转想着办法,设想各种可能姓。
跟胡司松夺方向盘别说力气没他大,万一车子失控出事可怎么办?
她低垂着头,身休尽量贴着车门,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带防狼喷雾。
无论心里有多么不愿意,可是车子还是很快就停下了,男人把车开到酒店门口,长玉想只要他一开门自己就冲出去大喊引人来救,虽然旅人不多,但至少还有可行姓。
可谁知道胡司松居然把车缓缓开进了酒店的地下车库,长玉急得拍打车窗呼喊。
全程胡司松也没有阻止她,笑着纵容,像是笃定不会有人注意她。事实上也的确如此,不知道是隔音太好,还是距离太远,行人完全没有听到,自顾自的玩手机说话。
一直开到车库,男人下车,关门声震得长玉浑身发抖,男人从车头绕过,一双眼注视着她,也不知是不是车库视线太暗的原因,原本就幽暗的眸子,变得越发漆黑。
车门被拉开。
男人站在门前,身子把出口堵了大半,留个半人身能钻出去的空隙,长玉原本打算死守在车上,说不定能等来开车停车的人,等到去了客房可就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。
长玉估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