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得正欢。
而胡司松……
他落在后头,眼神犹如毒舌吐出的信子粘稠地贴在长玉的身上。
长玉实在是让他意外,实际上他对于小时候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,他只能记得那个呆呼呼的小女孩笨拙地搭积木的模样,脑袋后的两个小啾啾也蠢得可爱,他就忍不住动了几下,谁知道那小孩就哭了。
不过换到现在,他才不会这么幼稚,明明让她哭的方式有很多种,就碧如……他总喜欢的。
把人按在床上,撕开她的衣服,把凶器捅进她的两张小嘴……不,上面的那张留着,她的声音好听,叫床觉得很爽,那就艹烂下面的那张小宍,就把她绑在床上,哪里也去不了,只能每天等着他到来,赤裸地张开腿,婬荡得母狗叫。成为他最喜欢的內便器。
镜片下的眼眸赤红,裤子里的裕望逐渐苏醒,他有些后悔在飞机上没有多艹几次空姐了,不过,还能忍受,只不过有点兴奋罢了。
他咧开嘴,无声地笑。
跟胡阿姨胡叔叔说笑着的长玉忽然打了个寒颤。
“玉儿怎么了?”胡阿姨见她停下来问她。
长玉摆手,“没事没事。”
她正摆着手,左手边多出了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