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声应和她,但只是站在一旁说不拉扯。
不久,双方像是说通了,妇女拉着小孩从地上起来,向车里走来。
妇女一上车就跪下来,哭戏似的,“太太老爷阴功阴功我吧,老汉肺结核,细路子冇念书,米缸鼠崽子都冇,就要活唔下去了——”
小孩突然嚎哭起来,人也躺下去,一双腿反折着。
很可怜的一幕。
只有真正活不下去的人才会抛掉自尊这样吧。
熟悉这一幕的人呼吁捐钱,捐完钱车子就能出发了。
姚青青随大流,打开包找钱。
自从滑冰场上掉钱后,她再也不放心将钱揣兜里了。
“一毛钱就够了。”沈国詹低声提点她。
一毛钱会不会太少,姚青青还纠结一元还是五角呢。
妇女沿着车过道一路收钱,嘴上天花乱坠地夸好心人,又时不时哭诉。
她来到姚青青和沈国詹座位旁,视线落在姚青青翻钱的手上。
沈国詹挡住她的视线,从姚青青手中抽出一毛钱,加上自己的一毛钱,一共两毛,递给妇女,“好好治疗。”他说。
妇女楞住,而后立马恢复哭脸,点头,“好,一僧平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