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秀年看着两边,跟随于美友滑走。
姚青青没来得及插话,身边就剩秦鹏泉了。
再一晃眼,男人半蹲在她身边,“把裤子捞起来。”裤子磨损出毛料,是故男人一眼判断摔的是膝盖。
“嗯——”姚青青没好意思。
“在外面跌倒了就不照顾自己了?”说话声尾音上翘。
秦鹏泉极轻地叹了一口气,他一只手搭在凳子边缘,微抬头,直视姚青青道:“你以前在家,摔地上了还要你哥背。”
姚青青闻言一楞,思绪飞回六七年前。
她记得这件事。
姚妈惯她,但在钱的问题上不会纵容,在她哄着姚妈给她买了牙刷牙膏,两个月不到就用完一支牙膏后,申请再买,姚妈怎么也不肯。
那时她委屈得打滚,现代生活她不仅好好刷牙,还做窝沟封闭,用牙线,时日一变,牙都不能刷。
她想象很快她一口龋齿,没准还会体验牙疼真要命。
姚妈工作一走,她留在家里就哭起来,早饭也不吃,闭着眼躺在床上哭一肚子气。
姚青山哄她,可干哄没用,不给她买牙刷牙膏,就是不如她意,就是难过。
后来姚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