贼老天,抓走他女人,现在把他女儿也抢走了。
被打趴下的岛国人是恶鬼呀,到最后兵败撤退还要抢刮。
马老头气吐血了,随后托了所有他能想到的人帮忙,但谁也顾不上他,也瞧不上他。他不是前线英雄,只是躲在后面的懦夫。没人在意他失去什么,就算有人注意到他了,也无能为力。
从此他孤零一人,浑浑噩噩过日子,什么内战、革命他都不知道,他做起裁缝,有多少活做多少活,没活就躺在床上,思绪飘呀飘就睡着了。
现在,他终于要死了。
浑浊的目光扫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,似乎有粘液留下,当他环顾完整个屋子,屋内已经被厚重的粘液包裹住。
他挪到窗边,最后看一眼世界。
“绪方君有想过午餐怎么安排吗?”青阳路出乎意料的长,他们走了一个小时,终于走到尽头。
尽头不远是铁路,铁路那头是人来人往地带。
“我都可以,你安排吧。”绪方慎二郎的声音像是日光被遮挡的阴天,不凉不热,只是总也见不着光。
“那就去对面吃吧。”姚青青是晴天的声音,即使有乌云,也会很快过去。
马老头从来没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