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收音机,边听边换衣服收拾自己。
与此同时,远在升东县的金岭村,发生一件不幸的事。
老爷子上山时摔下来了,等人发现时,时间不知过去多久,老爷子早昏迷了,右脚踝肿得老高,肤色紫了。
发现的人第一时间知晓了村里,拖拉机外出了,老爷子自身就是金岭村半个大夫,没办法,推着板车七八个壮年轮流换着往县里送。
姚爸把全身家当揣身上,嘴上不住说:“谢谢各位,谢谢各位。”他不能慌,但心里总惴惴不安。
老黄在旁边跟跑,它不嚎不叫,狗头低着,人精似的愧疚。
老爷子出事时它不在身边,甚至发现老爷子出事的人都不是它引过去的,你说它能不愧疚么。
村里叫人通知公社的姚妈了,家里长辈出事,只有姚爸姚妈在家,一个年轻孩子都不在,“他家儿子全跑外边了,都不顾家里老人,怎么的也得留个儿子在身边。”刘秀梅趁机偷懒,和身边人啧啧道。
她脸上一丝担忧也无。
旁边人无语了,老爷子还算她大哥呢,听这语气,未免太袖手旁观,甚至有几分幸灾乐祸。
旁人忍不住道:“那也得看留什么样的孩子在身边。”就刘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