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利,要不是父亲官职高,她早就离了婚投到别人的怀抱。”然而即便如此,她对父亲也没了夫妻间的尊重,还会因为其他男人的殷勤而沾沾自得。
吴晓凤提起她便难以释怀。
对于孩子来说,天下的父母亲分两种,一种是崇拜敬仰的,是自己学习超越的目标;另一种是排斥反感的,害怕自己长成他们的样子。
对吴晓凤来说,父亲是前者,母亲是后者。
前几年的动荡不少亲子间互相批判,甚至划清关系,但骨子根里,这个社会是讲究孝顺的。
然而当自我人格健全起来,吴晓凤的视界逐渐升高扩大,她会平等看待身边人,平等批判所有人,却发现母亲的习性是她所不齿的,也不是她所能改变的。
但因为对方是她的母亲,天然的伦理道德约束捆缚她,她不能远离她。
这无疑是种折磨,最后吴晓凤发现,保持一定距离反而是最舒适的模式。
“小畜生!”吴晓倩大骂。
吴晓凤厌烦,她不乐意思考她和母亲的关系,但凡母亲不转变,她无力转变她对母亲的态度。
她不顾吴晓倩的怒吼,冲向房间里,快速关上门。
“真是反了,陈嫂,她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