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应该死在女人手上……”老头子嘴上嘀咕什么,秦鹏泉听不清了,豆大的汗从他额头上冒出,若不是用尽毅力克制,他的本能会让他将针全部拔掉,好好的躺在床上喘息。
等一切折腾结束后,秦鹏泉衣服湿透了。
老头子高兴喊他起来,“给我干活。”
秦鹏泉虚弱的没力气回答他。
老头子不在乎,离开房间,不久,搬了一叠手稿回来,手稿纸各式各样都有,他嘴上遗憾道:“不应该用它们擦屁股的。”否则他的著作会更多。
“别睡了,你把我的笔记都抄到一个本上,划掉的不用抄,其余的全都抄下来,顺序无所谓的——人老了眼睛不好使,我看不清我的字了。”他嘟嘴像小孩。
秦鹏泉目光深深望着他,“看不清你还敢给我扎针?”
老头子任意将一张纸递到秦鹏泉眼前,他定睛一看,而后道:“我也不认识。”这是鬼画符。
“慢慢认,不懂就问我。”老头子摸了摸笔记,眼底温柔。
“随你便。”秦鹏泉最后只能这么说。
扎针不仅流汗,还想上厕所,他从床上挣扎起来,向外面的公厕走去。
这里住的都是被平反的人,国家没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