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他俩指定能上大学。
曾江平半天不说话,还露出鄙夷的笑,张子倩沉脸道:“你笑什么?”
“合着坏人都让我做了,你是清白的。”曾江平皮笑肉不笑说道。
他爸是改.革委员会的,见多污蔑栽赃的事了,张子倩让他把一封大谈政治的信赖到姚青青身上,让她政审过不了关,从而影响考大学。
“你这不算做坏事,你只是还她应有的报应,我不是跟你说过,我上学的时候学校死了一个老师么,她当时就在场。”张子倩若有所指的说道。
“与我无关,你要弄她自己弄,我要睡觉了。”舒适熟悉的床具唤起曾江平睡意,他衣服也不脱,把被子拉到身前。
“曾江平——”张子倩低吼。
“喊什么喊,就算我弄了,人总理说了,现在高考不看政审,到时候白忙活。
“你就知道使唤我。”当然,如果曾江平真想搞姚青青,姚青青怎么也逃不过。
曾江平看不起张子倩这副模样,做坏事拐弯抹角,还敢做不敢当,真是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。
“不许吵我,我妈做好饭了也别叫我,我吃完回来的。”他不给张子倩说话的余地,眼睛一闭,呼噜声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