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后,她自己都嫌弃。
简单将其束在脑后,姚青青噼里啪啦跑出屋子,问问姚妈能不能宽容她几分钟,洗个清晨头,再穿得体体面面去参加表哥婚礼。
只是院子里空荡荡,小鸡都不知道去哪了。
“妈——
“爸——
“三哥!”
姚青青从堂屋找到灶屋,再从灶屋找到内屋,连个人影都没见着。
她急了,也顾不得没洗脸,拉开大门朝她爷家跑去。
村子里没有人闲荡,这会大家都在上工,没上工的也在家忙家务,只有两三个光屁股小孩撅起屁股围成一团。
姚青青路过他们时踩住脚,喊:“恶霸,石头,草根,你们在干啥呢!”她探头看过去。
三小孩扭过头,接二连三叫:“青青姐——”声音清脆跟一群小鸟似的。
其中的恶霸吸着鼻涕回答:“有黄蜂。”黑乎乎的小手指着地上残缺的蜂巢,黄土散落死掉的黄蜂。
“烤熟了能吃。”草根补上。
“就是没有火。”石头叹气。
姚青青牙疼,这群小孩真是荤素不忌。
“黄蜂有毒,不可以乱吃!”姚青青张嘴胡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