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我可是把他家祖宗八辈都摸得明明白白了,你还怕我吃亏?你没事多吃点饭补补心眼别以后叫你的皇帝陛下欺负了才是。”
她嘴皮子利落,把音晚说得脸颊彤红,羞恼地将她搡开,她跟条无骨虫似的,黏黏糊糊地又缠了上来。
这会儿倒是面容端静,带了几分严肃:“我其实就是想让你看着我出嫁,等以后你走了,我想我们这辈子大概是再见不到了。”
这又开始煽情,把音晚说得顿生不舍,抚着她的手背,挚情道:“谁说的?我会来看你,或者你去看我。”
胡静容笑了笑:“想什么呢?离开了这里,你就把洛阳这些事都忘了,安心做你的皇后,母仪天下,辅佐明君,咱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,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人你的来历身份。”
音晚还要再说,外头走货的驼商来了,小厮进来请胡静容去结账,她不得不抛下音晚匆匆忙忙过去。
留下音晚对着案子上工笔细描了一半的折纸腊梅纹样出神,怔然许久,才幽幽吐出一句话:欺负我?看那狗皇帝以后还敢来欺负我!
虽然骂起来顺嘴,但那狗皇帝却着实让人挂心。
酒肆茶楼里已有了新谈资,道大周与突厥在颖川大战几场,彼此各有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