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晚知道萧煜现下心情很不好,他在强撑着谋划救人的事。她想安慰安慰他,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。
两厢沉默了许久,萧煜突然开口:“晚晚,你是不是很讨厌我?”
音晚一怔,抬眸看他。
“我今日当着韦春则的面讥讽过韦浸月,说她对我的情可笑,一边做出副痴心不改的模样,一边伤害我的挚亲,我怎么可能爱她?”
“我还说,情是两厢情愿的事,对方不情愿,再痴心都不过是自我感动罢了。”
萧煜笑了笑:“你瞧,我其实心里挺明白的,怎得当自己成了那个一厢情愿的人,就装起了糊涂。”
若要细算,他之于音晚,恐怕比韦浸月之于他更可恨。
毕竟韦浸月不能强迫他做什么,可是他呢?不光曾经伤害了晚晚的挚亲,还逼迫她与他做乐。
他曾经得多自私啊,要把自己身体上的愉悦和心里的慰藉建在晚晚的痛苦之上,甚至看着她痛苦,还会觉得兴奋,瞧,自己还能让她痛,还能掌控她的喜怒,而不是任由她像尊雕塑似的,冰凉凉躺在自己身下。
音晚弯身坐到绣榻上,双手抱住前额,平静道:“其实这些事已经过去了,早就该挖个坑都埋了,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