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晚怔怔看他,见那半边脸上浮现着通红的巴掌印,一时有些害怕:“舅……舅舅,你怎么了?你还记得我是谁吗?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?”
耶勒:……
没错,他就是脑子有病,不光脑子有病,心还脏,下流!龌龊!
他自我唾弃了一番,强迫自己静心,蕴出一个慈和端庄的笑,镇定地看向音晚。
“伤口太疼了,我分散下注意力。”
“啊。”音晚顿时惶愧:“我轻一点,舅舅你别打自己了,你脸都被打红了。”
她果真将动作放得更轻,耶勒只觉如羽毛抚肩,柔柔蹭着,愈加心痒难耐。
他干脆闭上眼,默念了一段自苏夫人那里学来的《清心咒》。虽是临时抱佛脚,但想来佛祖慈悲宽怀,不会舍弃他这红尘浪荡子的。
他边念边想,等脱了险之后定要把瑜金城里的依依姑娘召来玩乐一番,依依体态婀娜,花样又多,正合他的心意。虽然长得不如雪姬漂亮,但雪姬这些日子好像生出别的心思了,非要在他面前扮贤良淑德,说话间还总往他的子嗣上拐,说他都三十岁了,却只有一个儿子,实在太少,那一日甚至直接问他以后她不喝避子汤好不好。
把耶勒吓得就差捏着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