肆搜捕。你可以灵活些行事,为掩人耳目,搜捕时抓几个没有户籍路引的年轻男子,别让外面的人看出来你们在找谁。”
沈兴承着萧煜冷厉的目光,只觉那目光极冷,衬得龙椅上的人都好似在崩坏疯癫的边缘,恨不得要大开杀戒,屠遍京都一般。
他一时有些胆颤,不敢再劝,只有低声应下。
安排好一切,萧煜起身:“备辇,朕要去昭阳殿。”
昭阳殿的宫人跪了满地,不敢作声。
今夜皇后赏他们桂花酒,非要他们到她跟前敬酒,说是祝她未出世的孩子健康平安。他们不敢不喝,可喝了之后就都失去了知觉。
再醒来时,便是这般情形。
寝殿还维持着音晚失踪时的模样,煴麝香几上平摊着一张薄绡,用皇后金印压着。
上面是音晚那娟秀灵气的簪花小楷:
康宁十五年,太子被污谋反,鸩杀于松柏台,敕血洗东宫,妃嫔子女奴仆受诛三百余人,血流不尽,闻者哀恸。
萧煜的脸紧绷,把绡纱拽过来狠狠掷到地上,压在上面的皇后金印一同被甩了出去,磕到桌角,响声闷顿,仿佛击到了人的心上。
宫人们惊惧至极,跪伏得更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