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孩子?
这些事一经回忆,萧煜便恨自己,恨不得提起刀往身上戳个窟窿,再面对音晚时,却是连半点脾气都没有了。
他心疼她是一回事,突然间还想通了,他曾经那么对她,在骊山时她还愿意帮他,甚至若后来没有谢兰亭那档子事,她还会与他好好把日子过下去,在驿馆他说喜欢她时,她还那么高兴。
曾经,她当真是那么地爱他,那份爱,怕是比他能想象到的还要深得多,深到可以默默忍受消化一切他所给予的屈辱和疼痛。
萧煜的心像叫人揉捏成团,凌虐撕扯,痛得不是滋味。他在音晚冷怒的目光中小心翼翼靠近她,想拉拉她的手,却又不敢,只能将手徘徊在她身侧,柔声道:“我错了,我错了还不行吗?你不要生气。”
音晚半分脸面都不想给他,半点气不想再忍,凉声质问:“你错在哪儿了?”
萧煜就像要叫人剥光了衣裳游街,纵然他脸皮厚,可好歹做了这么久受人山呼万岁的帝王,许久没受过这等奚落羞辱,当即便有些挂不住,沉默着不说话。
紫引本侍奉在帐外,见这情形,默默朝宫女们使了个眼色,就要退出去。谁知没走几步,忽听帐内传出音晚厉声呵斥。
“谁让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