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相反,脑筋格外的清醒。
她一直都了解萧煜这个人,从他害得兄长生死未卜还要强迫她配合他欢爱时,她就知道,这个人着实贪婪,明明该做抉择的时候,却偏偏什么都想要,什么都不想舍。
现如今他一定也还做着他两全其美的大梦,想等着过些日子她的气消了,就把伯暄接回来,仍旧立他为储,至于自己的孩子,当然要送去为质,替他安定边疆。
他知道她会闹,但闹又怎么样,终究逃不出去,闹一段时间就该消停了,仍旧好好过日子,像从前她无数次原谅他、妥协那般。
或许从一开始音晚就错了,她以为这是爱,可会令萧煜习惯性地逼她退让,让他习惯性地按照自己意愿决定一切,而丝毫不考虑她的感受。
都到这地步了,她还要那贤良淑德做什么?哪怕是要走,但在走之前,她绝不能叫他好过。
她要让萧煜比她痛苦百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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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煜在宣室殿看了一夜的折子。
谢玄勾结左骁卫,试图干涉未央宫内苑宿值,被暗卫探知,没有惊动对方,悄悄将信递到御前。
萧煜早就部署好一切。他刚登基,四海未稳,各方藩将虎视眈眈,这个时候断不能闹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