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满是爱怜:“奴婢怎敢在陛下面前胡说?郡主确实既乖巧又聪颖。”
她们相处如此融洽,萧煜也算放心了,他漫步踱到廊下,随手拿起雪儿方才正在写的纸笺,见是簪花小楷,与音晚的笔迹十分相似,笔触细腻,骨架婉约秀致,应当是花了功夫在上面的。
萧煜问是谁教她的。
雪儿道:“润公教过我一些名家典籍,但字是他另外请女夫子教的,他说姑娘家习这等小楷最好,时常练习,既能养性又能培养耐心。”
萧煜面色幽沉复杂,低眸看着那张纸笺,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。
雪儿觉出他应当是有心事,试探着问了一句,萧煜默了默,没跟她说今天发生了什么,只道:“你若是有空,多去看看伯暄,想来你们年龄相仿,有些话也许能说到一块儿去。”
萧煜的声音明明平和无澜,雪儿却无端听出了喟叹之意,她心中有些忐忑,想起音晚正有孕在身,若按照常理,皇叔应当嘱咐她多去看婶婶才对啊,为何突然要她去找伯暄说话?
雪儿今年十三岁,像她这么大的姑娘家,正是心思敏感细腻的时候,她本能觉得伯暄不怎么喜欢她,仿佛还因她的到来占据了皇叔和婶婶太多精力而恼怒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