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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煜看得心疼万分,忙道:“太医,让太医再来。”
太医正煎安胎药,被萧煜一惊一乍地又召到御前,给音晚搭了搭脉,禀道:“无碍,只是一般的孕吐反应。”
萧煜正由望春伺候着换过新衣,皱眉道:“都吐成这个样了,还一般?你倒是开点药,止一止吐也好。”
太医无奈道:“陛下,这是止不了的,等孩子满五个月以后自然就好了。再者说了,是药三分毒,除了必需的安胎药,旁的药还是少吃些吧,这也是为了孩子好。”
萧煜瞥了他一眼,拂帐而入。
音晚伏在卧榻边缘对着铜盂吐,明明已经吐到没东西了,还一个劲儿干呕,呕得撕心裂肺,像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