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避嫌,特意提出去搜外院,但实则早趁慕骞不注意把坠子放在了严西舟的榻上,等着他们发现。
萧煜派禁军去韦府捉拿韦春则,同时遣人向音晚递信,告诉她所有的事情今天皆可分明。
韦春则被押进宣室殿时略有些狼狈,一绺黑发在推搡间从冠中落下,顺着尖秀下颌切过,但神情却优游自若,目中甚至含了挑衅的笑意,道:“陛下说得话臣一个字都听不懂,臣没有干过这些事,臣可以和乌将军对峙,或者三司会审也行。”
这人还是有几分聪明才智,知道萧煜不会将这等事情放在台面上办,提前将他的军来了。
萧煜不是不能直接杀了他,亦或是折磨一番再杀,可那样太便宜他了,他倒求仁得仁。
对付这等无赖,萧煜最是擅长,他也不恼,唇角微弯,笑中满是嘲讽:“你可真是个男人啊,朕原先还想不通,当初你也是世家出身,前途无量的,为何谢家父女就是看不上你。现如今朕明白了,像你这等软骨头的腌臜无赖,能看上你才怪?你还瞧着人家严西舟不顺眼,依朕看,严西舟至少是个男人,而你,连男人都算不上。”
韦春则面容扭曲,双手颤抖不止,蓦得,他歪头,歹毒又灿烂地朝音晚一笑:“娘娘,您听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