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跟她说这些话来开导她。
他才是心思纯净、胸怀宽广的人。
音晚朝着严西舟合十双掌,心悦诚服道:“我明白了,多谢大师开解。”
严西舟的妆容太沉重,面上鲜有表情,但音晚还是看见他的眼睛微弯,朝她笑了笑,再度鞠礼,顺着湖边离去。
片叶不沾身,亦如来时潇洒。
待他走后,荣姑姑板着脸道:“这件事情奴婢定要禀报陛下。”
音晚用帕子擦着鼻涕,嗡嗡道:“去吧,陛下在斋戒祈雨,你最好诱得他违反祖制跑出来,那样你就是大大的功臣。”
荣姑姑被她一噎,当即说不出话来。她默了一会儿,半是心疼半是埋怨道:“娘娘太任性了,怎么着也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。已入秋,山上本就冷,这水有多凉啊……”
音晚听着她絮叨,目光伶俐地扫过四周,见刚才出来救她的宫人又默不作声地四散开,隐入亭台草木后。
看来萧煜没有骗她,他派了人保护她,抑或是监视她。
他可真是爱她,这密不透风的爱。
她正满心讥诮,却见回廊上徘徊着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一袭青锦襕衫,以银冠束发,背靠溪堂,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