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进来向陛下请安,可远远看见了高姑娘奉太后旨意而来,便避开了,说等高姑娘走了她再来。”
萧煜冷笑:“她可真是贤良大度啊,既然她那么喜欢等,那就让她等吧。”他指了指主持,道:“接着说。”
望春赶在主持开口之前,踯躅道:“要不……还是让皇后进来吧,她看上去有些不对劲,脸色苍白,神色惶惶,像有什么要紧事要对陛下说。”
萧煜讥诮:“她几时把你买通了?你如今倒会向着她说话了。”
望春忙跪地稽首:“那是皇后,也是奴才的主子,陛下与皇后夫妻同体,奴才都是忠心侍奉的。”
这句话倒是让萧煜的脸色有些缓和,他沉吟片刻,朝主持道:“大师辛苦了,先下去饮茶歇息吧,半个时辰之后咱们再继续。”
主持颔首告退。
音晚确如望春所说,浑身透着不对劲。
她进了佛堂,好像有些走神,往榻席走了几步,才想起自己未向萧煜行礼,忙退回来屈膝。
萧煜自她进来目光便一直黏在她身上,抢在她跪之前,道:“免礼,坐。”
音晚坐到左下首,抬眸看了一眼萧煜,又低下头,手藏在袖中,微微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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