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认罪。”
“而朕思来想去,当时谢润远在铄阳,孟元郎这个叛徒就跟着朕的身边,都没有可能。”
“所以,这个人是你吗,浸月?”
音晚彻底惊呆了,她早觉出萧煜在启祥殿看韦浸月的眼神很奇怪,对她的态度也奇怪,却没想到里面还有这样的隐情。
当年的松柏台必然是守卫森严的,倘若真是韦浸月,必然不是她一人所为,一定有人为她打通门禁。
当时善阳帝和谢家众人都在骊山上,唯一有可能的便是谢太后。
韦浸月像是吓傻了,愣怔半天,才想起否认,她跪爬到萧煜脚边,抓住他的裾底,猛烈摇头,泣道:“陛下明鉴,浸月绝没有干过这样的事!浸月可以以韦氏家族立誓,若有半句谎言,韦氏门楣倾覆,断子绝孙。”
这誓言太重,她脸上的表请太过伤慨,让萧煜产生了犹疑。
他刚才其实是在诈韦浸月,没有什么松柏台记录,也没有什么旧人,过了十年,当他再回去查时,所有痕迹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,根本无从查起。
他所说的,是他基于当年情形的推断。
推断就是推断,哪怕再合情理,也完全有另外一种可能。
即便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