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清白。”
就算她费尽心机想与萧煜和离,可绝不能接受这样污损贞节的一盆脏水!
萧煜却笑了:“这些事我会去做,眼下有另一件事要你做。”
音晚怔怔看他。
“你书信一封,我派人送给你父亲。”
音晚问:“写什么?”
萧煜道:“让他把严西舟交出来。”
音晚没忍住,身体猛地瑟缩了一下,后退半步,离他远些,警惕地问:“你要做什么?”
萧煜眉宇间若笼着一团寒雾,偏笑意温润:“总得有人为此事付出代价。”
他像盘踞山林里慵懒霸气的猛兽,信意谈笑间露出了森白的獠牙,随时准备吸血食髓。
音晚的心跳加剧,沉入无边的恐惧中,她摇头:“我是清白的,不需要任何人为莫须有的事付出代价。”
萧煜道:“可是我需要。”
他在等音晚来时想过了,不管私情是不是真的,只要让他把严西舟杀了,只要世上再没有这个人,哪怕音晚真的曾经三心二意过,那也无妨。
谁让她是他的晚晚,只要她知道回头,记得谁是她的夫君她的天,那便没有什么事是不能被原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