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来换他,这能怪谁?”
“晚晚,你也得讲些道理。你顶着淮王妃的名号,不告而别就算了,还要和一个男人一起走,你又将我置于何地?”
音晚不理他。
他凝着她的侧颊,喟叹道:“你明明是在护着严西舟,他却看不懂。我明明已经动了杀意,他却不知躲避,一昧找死。如此驽钝莽撞,怎能护好你?我的晚晚天姿国色,若不能栖息在强者的怀里,投入乱世,必会引来无数争夺是非,又如何能安稳余生?”
说完,知道音晚不会回应他,也不强求,将她揽入怀中,抱上骏马,又从身后搂住她,与她同骑一匹马,顺着来路回长安。
进了城门,竟遇上有人成婚。
红奁绵延,朱漆髹金,丝竹声飘扬,繁花锦缎拥簇,好不热闹。
迎亲的队伍冗长,挡住了萧煜的路,王府护卫想上前呵斥,被萧煜拦下了。
他笑道:“人家大喜的日子,就且等等。”
成婚的两家应当是殷实门户,嫁箧颇丰,夫家场面做得也足,红鬃奇骏开道,喜娘沿途分发糕饼红包,将整条巷道的气氛渲染得热闹又喜庆。
萧煜看过一场热闹,低头用下巴蹭着音晚的脸颊,语气亲柔:“‘洛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