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亭的伤无碍吗?”
陆攸正色道:“不管是在嘉猷门,还是小别山,属下谨遵殿下嘱托,将兰亭公子牢牢护在身后,属下确定,他身上的伤无碍,也绝不会致命。”
可是他失踪了,不见了,那又该如何跟晚晚交代?
萧煜愁色满面地想了许久,轻叹一声,将陆攸扶着回榻边躺好,温声问:“身上伤势如何?疼吗?”
陆攸摇头,愧疚道:“都是属下无能,以为出了嘉猷门就没事了,谁承想,竟还有人想要兰亭公子的命……”
萧煜瞳眸微缩,问:“你还能记得你们失散时的具体位置吗?”
陆攸忙挣扎着起来:“能,我这就可以带殿下去。”
萧煜道:“你身上有伤,好好歇着吧。把线路画出来就行。”
他一边张罗着,一边吩咐望春:“去找王妃,让她过来,本王这就带着她去找哥哥。”
这几日天总阴沉沉的,却降不下雨,举目望去,天色苍茫浑浊,淡霭漫漫,缭绕不尽。
萧煜站在王府门前,没等多久,音晚就出来了。
她穿着簇新的紫襦衫和湘绮裙,颊边胭脂淡敷,柳眉画黛,妆容用心且精致,若不仔细看,是看不出那红肿的双眸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