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音晚才觉察出,自己的脊背一片冰凉。
她被困在这里,仿若与世隔绝一般,自己的消息传不出去,外面的也传不进来。
萧煜没有再过来折腾她,因为他很忙,忙着整顿军务,追打落水狗。
再有,便是会见盟友。
这人全身罕有的华贵鲜亮装扮,黑缎茱萸如意纹斜襟袍子,阔袖和裾底细密缕着金线,领口缀着一圈紫貂毛,油光水亮,手握十二骨檀木柳外青折扇,冠上嵌了一颗莹润白玉,瞧上去就价值不菲。
连萧煜这样不大注重穿戴的人都忍不住赞叹:“这一身真不错,优雅矜贵,从前怎么没见你穿过,二舅舅?”
来人正是谢家的二老爷,谢江。
一个庸碌无闻的人,他两个兄弟的光茫太盛,将他衬得愈加灰暗。也正因为这样,从来没有人把他放在眼里,连音晚当初推演谢家与萧煜相争的形势,都没有把他纳入考虑。
而他,恰恰是当初缺的那关键一环。
从琼花台夜宴开始,他一直身在棋局,不动声响地挑动谢家两房相争,却从未有人把他看在眼里过。
因为他实在太平庸,太不值一提了。
谢江格外爱惜地掸掉袖上轻尘,笑道: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