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,一阵阵打颤。
萧煜斜身靠在车壁上,不慌不忙道:“再说了,你和谢玄纵子在长安大兴兵戈的事儿,可还没个发落呢。我的幕僚给我写了一摞弹劾的奏折,如今正压在我的书案上。我本意只想扒谢玄一层皮,至于你,你自己挂冠辞官,离开长安,留一个生前身后名,这样不好吗?”
他转而看向音晚,声音很是温柔:“你不是个孝顺女儿吗?你总不希望自己父亲有什么闪失吧?”
说罢,萧煜也不逼迫她催促她了,松开车幔,后退几步,悠然道:“晚晚,你再跟你父亲说几句话吧,然后你自己走下来,我在前头等着你,我们一起回家。”
果真扬长而去,步子迈得沉稳,像是笃定音晚会跟他走。
马车内一阵死寂,音晚觑看着父亲的脸色,小心翼翼道:“您有事情瞒着我?”
谢润的视线飘忽,思绪纷乱如麻,却又立即恢复冷静与往日机敏,他扣住音晚的肩胛,道:“这些事牵扯了一些陈年旧事,里面关乎你和兰亭的身世,我不说,一是怕兰亭冲动,二便是怕你的身体承受不了。你相信爹,这些事迟早是要告诉你的,等你的身体好一些。但当前最重要的,是你。”
“我不可能真把你赔给萧煜,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