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极的攻城游戏时,弟弟妹妹们都是跑着冲锋陷阵的,唯有音晚是被萧煜珍重抱在怀里的。
萧煜有什么稀罕物件旁人要不出来,但若是音晚要,就一定能要出来。
只不过,他给出来时总是格外心痛地抚着胸口,撕心裂肺地吼叫:“晚晚,你可一定得爱惜,若是弄坏了,你就再也不是我最疼爱的小表妹了。”
每当此时,音晚都会极为体贴地配合他,伸出小胖手,拍着小胸脯保证:“表哥放心,我最可靠了。”
记忆如烟,却不会随尘光散去,反倒堆积在心头,成了伤,成了疾。
音晚轻抚着鎏金拼图,呢喃:“我并没有弄坏什么东西啊,为什么我就不是你最疼爱的小表妹了。”
话音甫落,院子里便传来尖刻的厉声:“谁准你到这里来的!”
萧煜一脸冷煞地走进院子里,扫了一眼伯暄的侍女,那侍女当即双腿打颤,“扑通”一声跪倒:“殿下,是公子自己要来的。”
“他要来,你便带他来?”萧煜转眸盯着她,凉凉道:“那要你有何用?”
那侍女抖若筛糠,冷汗涔涔,连“饶命”二字都未来得及说出来,便有內侍要上来将她架走。
“好了,可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