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还是可以的。
想通了这一点,萧煜彻底不气了,他笑意渐浓,捏着音晚的下颌,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披风,压在床上,“刺啦”撕下一长块布条。
他来得匆忙,里头只穿着寝衣,随着动作,衣襟微松,露出精悍结实的胸膛。
正因为即将到来的刺激,而兴奋得上下起伏。
音晚见他要来绑自己的手,心里咯噔一下,意识到危险,想要挣脱,使足了力气,却无法撼动萧煜的钳制分毫。
她生出绝望,突然明白,在他面前,她就是个蝼蚁,卑弱至极,哪怕他把她杀了,惹得是麻烦,而不必偿命。
萧煜绑住了她的手,打了个死结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徒劳地挣扎,摸她的脸,温柔道:“放心,本王不会毁你的脸。”说罢,他回身像是要去取什么东西。
音晚扑上去,拽住他的衣角,哀求道:“殿下,我错了,您饶过我吧。”
萧煜一愣,颇为意外地转回身来,拍了拍她的脸,慢悠悠道:“再说一遍。”
“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,求您饶了我吧。”
她的两只手被绑到身前,绑得太紧,缎绳深凹进肉里,勒得腕间红肿充血。
萧煜皱着眉把她的手